跳脫「掙扎」之三

English→Free from "Struggling," Part III

唉，真是忙碌的一天！

今天就要進入尾聲，我仍舊想著今天該寫什麼？在腦海裡檢視著今天做了些什麼事，尋找有哪些事情值得與諸君一提分享的。我一直以為在今日已經過去的廿一個小時中，沒有什麼事情感到特別的。

一如往常，我嘗著讓自己靜心檢視自己，感覺不到很大的煩雜思緒，只覺得有一點點不平靜。就在幾分鐘以前，我還沒有覺察到是什麼事情干擾著我。忽然間，我意識到有個不明思緒逐漸地浮上意識的表面，才注意到這就是今天恰巧可以值得一提的事情。「什麼？」「您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值得一提？」哎，繼續往下讀，您應該可以看到那是什麼！

想知道我如何發掘出這份忐忑？不知您依然記得前一篇文章提到過的「煩惱即菩提」？我才發現到這找尋、看清、及去除不平心思的步驟中，真的非常有趣：

1. 忙與盲：記得很久以前張艾嘉曾經唱過的這首歌「忙與盲」，唸起來有些韻律，而那種忙碌又迷茫的感覺，在我們日常生活中一定都有過這種經驗。所以在此也就不再贅述。

2. 生與死：如果當自己知道即將離開這個世界，那想說的遺言會是什麼？當我方才在經歷這個階段的時候，也察覺到其實長久以來就一直想跟大家一起分享屬於我的「忙與盲」心得。

3. 遺物：這世間總是有太多人想從這個世界多得到些什麼，卻只有較少數的人，真正地想過該遺留些什麼給我們的後代子孫。

4. 沒有存積，就不後悔：當沒有任何遺言、或遺物存積在心裡時，也就會感覺到今生無悔。

5. 什麼是「結果」：「結果」在此代表兩層意義，一個是終結忐忑的心；另外一個是去完成工作。完成什麼工作呢？這讓我想起過去我的同事曾經問過我的一個問題，「你怎麼知道你把一件作品完成了？」在那個時候，我一直難以回答她的問題，而我一直到今天剛剛才找到這個答案！

6. 感覺「掏空」：這部份可以呼應第四個段落的「沒有存積，就不後悔」。其實，我剛剛也往返在第四到第六個過程中，直到我把一到七的大綱釐清出來。

7. 蝴蝶：先讓我們看看蝴蝶的DNA是怎麼一回事兒。它的DNA記錄著如何從一個受精卵成長為一隻毛毛蟲，然後最後才又蛻變成一隻蝴蝶。如果我們檢視自己的創作DNA，當我們感覺到想表達的、想完成的都已經去做了的時候，那個新生生命也就完成了！

這又是今晚的一個巧合！我才在幾個小時前，看完一部法國電影DVD "Le Papillon"，中文翻譯做「蝴蝶」。這讓我感覺到那就是個結尾，那就是那種「結束」的感覺。而今天這篇文章的DNA，也彷彿在冥冥中安排著如何經由自己去將它呈現出來！（或這也不是巧合，而是因為想到今晚剛剛看的電影後，乘著「蝴蝶」如何生成的隱喻，藉此也來表達這個過程的結尾。）

就在這整個過程後，我感覺到忐忑的自己才降落在地上，而所完成的工作也在最後全然地攤在意識的表面。這也像著生命一般，真正美麗精彩的是那個過程，不是那個終點，而剛剛上面所描述的一切，也已經儼然成為今日的這篇文章！ ¶

後記：您是否找到了一開始所指的「值得一提」的事情是什麼呢？正是那「忙與盲」的感覺，為今天開啟了這扇門，也是那已經過往的掙扎！